
但是已經許多次,
國家每有危難而中央又想當無事發生的時候﹐
總是多得這位老教授在為國家為老百姓拉警報!
文章摘錄﹕[張宏良:西南大旱的罪魁禍首——轉基因樹和私有化]
(1)
中國西南地區正在遭受巨大旱災。目前受災人口超過5千万人,其中1600多万人飲水困難,受災農田和林地超過1億畝,其中1400万畝農田絕收,700多万畝林地報廢,已有災民開始挖食野菜和离開家園。并且這次旱災与以往歷次旱災不同的是,將形成四季連旱的持續性旱災,也就是說,即使目前的旱季過去,旱災仍然會無限期持續下去。
而西南是中國水資源富集地區,這次受災最嚴重的云南境內有大小河流600多條,大小湖泊40多個,著名的金沙江、瀾滄江、怒江、伊洛瓦底江、紅河、珠江等六大水系全部流經云南,人均水量6994立方米,超過全國平均水平4倍。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這樣一個水資源充沛的世界植物園,怎么可能會發生旱災!
就在2009年中國成為全世界第一個商業化种植轉基因主糧的前八年,也就是早在2002年 ,中國就已經成為全世界第一個商業化种植轉基因樹的國家。轉基因技術商業化的第一個滅絕性災難,便率先打在了中國人民頭上。
基因技術和轉基因技術是人類科學史上最偉大的成果,但是轉基因技術的商業化應用,卻是把人類推向滅絕深淵的恐怖魔鬼。可是生物資本雇佣的那些野獸學者,在他們及其主子看來,這個世界上除了資本生存和發展的權利之外,不承認任何人有生存和發展的權利,所有人的生存和發展,都必須毫無條件地服從資本的需要。資本需要毀林种植轉基因樹,就要大規模地毀滅森林;資本需要大規模种植轉基因主糧,就要采用各种手段強制人們食用。
這次災難是從“林漿紙一体化”的造紙業發展戰略開始的。所以,在中國特別是在西南地區大規模毀林栽种轉基因樹的,并非是跨國生物公司,而是跨國造紙公司。這一點,与推廣轉基因糧食的孟山都、杜邦等跨國公司的經歷大体相同,當初孟山都等跨國公司推廣轉基因种子,目的只是為了推銷其生產的除草劑等農藥產品,后來發現用轉基因种子控制農民比除草劑等農藥更加有效,于是便更換主業變成了种子公司。
雖然迄今為止,那些國際造紙巨頭還沒有因种植轉基因樹而轉變成為生物公司,但是大規模毀林种桉已使他們成為舉世公認的森林第一殺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被稱為“森林破坏大王”的世界頭號造紙巨頭——金光集團APP,該集團如同它的中國名字“金光”一樣,所到之處,草木一片盡(金)光,而造成草木一片盡光的,就是被中國學者吹捧為利國利民的“林漿紙一体化”戰略,這個戰略目前已經被國務院林業部确定為國家發展戰略。所謂“林漿紙一体化”戰略,就是把种樹、制漿和造紙結合起來,一并納入造紙企業的經營范圍。
“林漿紙一体化”戰略之所以會造成草木盡光的原因,在于它的“种樹”環節,它不是開荒种樹,而是毀林种樹。因為造紙公司不是國家,國家可以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不計成本,開荒种樹;造紙公司則不行,造紙公司如果開荒种樹,等待它的只能是破產。
資本游戲的規則就是如此,要做好人就必然倒霉,要避免倒霉就必須作惡。這就決定了造紙公司只能毀林种樹,因為只有森林茂密的地方,樹木才容易生長,种樹才有效益。而造紙公司之所以要堅持自己种樹,与其它所有領域一樣,需要速生產品。
現代資本最邪惡的特點,就是為了保證利潤的迅速增長,正在把所有產品都變成速生產品,為此不惜犧牲人類健康。為了欺騙公眾,便養了一幫“科學二奶”和“資本婊子”;“科學二奶”在背后竭力滿足資本的速生欲望;“資本婊子”則叉腰在前面罵街,破口大罵那些抵制資本禍害的人。在“科學二奶”和“資本婊子”的幫助下,整個社會經濟進入了速生時代,速生牛、速生豬、速生鴨等等,而造紙公司需要的則是速生樹,迅速生長起來造紙賣錢的樹。与中國小企業使用激素這种低層次的速生法不同,跨國公司采用的是轉基因這种高層次的速生法,專門培育了一种轉基因樹——桉樹,准确地講應該是轉基因桉。該樹高大挺拔、身材粗壯,与其它樹木相比較,就如同穆鐵柱和武大郎相比較一樣,并且生長速度奇快,最能滿足造紙厂的胃口。
然而,此樹一出,鬼神皆哭,一如東方不敗一統江湖,它是一樹獨發万木皆枯,由此獲得了种种駭人听聞的名字,諸如抽水机、抽肥机、霸王樹、綠色沙漠等等,中國老百姓更是將其稱為亡國樹。這些名字概括了這种轉基因樹的兩大特點:
一是抽水机特點。
此樹与天然樹木作用完全相反,天然樹木具有蓄水作用,每一棵大樹就是一個蓄水池;而此樹則具有抽水作用,每一棵樹就是一個抽水机,此樹延伸到哪里,土地就干裂到哪里。
不久前去宜賓竹海講學,看到滿山都是溪水,問當地農民才知道,是竹子從空气中吸收水分后流到根部,再通過根部注入土地,匯集成為無數條溪水。
這就是大自然的“科學安排”,給人造就了舒适优美的環境。但是,大自然的舒适优美卻妨礙了資本對利潤的最大化追求,于是便把社會推上了犧牲大自然和人類健康換取利潤的道路。
轉基因技術就不幸變成了資本毀滅自然和人類的最大殺手,轉基因桉种到哪里,哪里就是河水斷流、水塘干涸、農田干裂、滿山盡禿,眼前的西南大旱就是典型。
目前,轉基因樹已不再局限于西南地區,而是鋪天蓋地地扑向全國,中國右翼集團制造的亙古未有的人為災難,正在降臨到中國人民頭上。
二是“綠色沙漠”特點。所謂綠色沙漠,是指轉基因桉樹林如同死寂的沙漠一樣沒有絲毫生气,西方國家將其概括為是“天上無飛鳥,地上不長草”。
轉基因桉樹林中不僅沒有通常樹林中的飛鳥走獸、花草虫蝶,甚至連蚊子蒼蠅都沒有,沒有任何活物或生气,如同沙漠中只有無邊的單一沙土一樣,這里只有無邊的單一樹木,由于樹林中又沒有沙漠中那無邊的視野,置身其中的那种無邊恐怖,要遠遠超過沙漠。
這完全是人為制造的地獄場景。轉基因技術只不過是基因技術的初級階段,其商業化應用就給人類帶來了如此恐怖的災難,一旦把這种商業化模式帶入人類基因圖譜的修复階段,其恐怖程度更是無以复加,將完全超出所有宗教關于妖魔鬼怪的最恐怖描述,將徹底摧毀人類數千年形成的文明。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特別重視和反對基因技術商業化的根本原因。
為推行“林漿紙一体化”戰略大規模种植轉基因桉的災難性后果,使金光集團APP等國際造紙巨頭成了臭名昭著的森林殺手,引起了世界各國特別是發達國家的反對,包括其它行業的跨國公司在內的越來越多國家加入了抵制金光集團APP的行列,甚至連本身就使用轉基因技術的雀巢咖啡,都宣布斷絕与金光集團APP的所有商業聯系。
抵制金光集團已成為越來越多公司打造自身形象的有效手段。金光集團APP在美國上市的股票從每股超過5美元下跌到了6分錢,跌去了將近一百倍,早已被交易所摘牌。就在金光集團APP等國際造紙巨頭焦頭爛額之時,東方傳來一聲炮響,“林漿紙一体化”被确定為中國國家造紙業發展戰略,如同2007年陷入破產境地的美國兩房公司絕處逢生得到中國3700億美元救助一樣,金光集團APP等跨國公司同樣絕處逢生地看到了再振雄風的輝煌希望,因為“林漿紙一体化”是跨國公司的經營戰略,現在中國把這個戰略變成國家發展戰略,顯然是在向處境艱難的跨國公司招手,金光集團APP等跨國公司便急不可耐地扑向了中國。
以金光集團APP為代表的國際造紙巨頭,以全國人大代表、女首富張茵為代表的國內造紙巨頭,高舉國務院林業部“林漿紙一体化”戰略的令牌,打著“植樹造林”的旗號,開始了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圈地運動。
國際造紙巨頭和國內造紙資本究竟圈占了多少林地,我們不得而知也無從知曉,因為所有各級官員都把這看成是最高机密。但是,已經暴露出來的數字就足以讓人駭然色變。据綠色和平組織報道(該組織在全世界都被認為是右翼,而在中國卻被指責為是极左勢力,可見在中國右翼勢力眼里,只要還有一絲一毫的良知,就屬于极左),僅2002年一年之中,金光集團APP就在云南圈占林地2750万畝,開展所謂“荒山造林”運動,而其中勉強算作荒山的,也就500多万畝,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天然林地,被改造成了人工速生林,种上了轉基因桉。
2004年《中國青年報》報道,還是這個金光集團APP,在云南再次圈占3000万畝林地毀林种桉。當地政府的解釋就是,速生林比天然林能夠給農民帶來更多收入,符合鄧小平講的“三個有利于”。
大家可以想一下,進入中國的國際造紙巨頭不下十几家,進入中國的時間已有十几年,僅金光集團APP一家在云南一個省的短短2年時間里,就圈占林地近6千万畝,金光集團APP在進駐中國十几個省的十几年里一共圈占了多少林地?所有跨國公司和國內公司總共圈占了多少林地?如果按照金光集團APP上述的圈地規模來推算,那將是一個國人絕對不敢正視的龐大數字,是一個足可以導致國家滅亡的數字!
即使是最樂觀的估計,由于毀林种桉、毀林种楊的范圍,已經遠遠超出西南諸省,此次旱災范圍,也絕不可能僅止于西南。一些西南老百姓哭著把轉基因樹稱為是亡國樹,當絕非是夸張之言。如果再不立刻停止這种亡國滅种的自殺行為,那么,在將來殘留華人的詞典上,亡國樹和滅种糧,將成為所有殘留華人最刻骨銘心的兩個詞匯。
到現在,只是到了現在,人們才明白了“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真實含義,只是已經欲哭無淚。望著那斷絕的合流,干涸的水塘,龜裂的土地,光禿的荒山,悲慘的災民,真是讓人不甘心,不甘心啊!因為這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這里是中國水資源最富集的地區,是中國森林最茂密的地區!可是,僅僅4個人——一個貪婪老板、一個腐敗官僚、一個黑心學者、一個糊涂科學家,就不顧13億中國人的悲憤呼號,在全世界60億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毅然決然地毀掉了這億万年形成的人類最美好家園。
這就是八年前中國成為全世界第一個批准商業化种植轉基因樹的慘重代价!
(2)
八年后的今天,中國又再次成為全世界第一個批准商業化种植轉基因主糧的國家。
蒼天示警,已經盡力;生存還是毀滅,全看我們自己了。
如果說种植轉基因桉速生林是造成西南大旱的罪魁,那么,強制農業私有化則是造成西南大災的禍首。旱災旱災,是指由旱而形成的災難。但是,由旱到災是有條件的,而不是無條件的。判斷旱災是天災還是人禍的標准很簡單,就是看它是無水而旱,還是有水而旱。如果是無水而旱,那就是天災;如果是有水而旱,那就是人禍。
我們說此次西南旱災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根据就是它是有水而旱,造成旱災的不是無水,而是無路,既沒有水路,也沒有人路。所以,當地災民跪求政府官員的不是找水,而是修路。
西南有水,至今仍然有的是水,云南政府就承認,該省96%的水資源沒有利用。也就是說,西南地區災民是在遍地是水的情況下,遭受特大旱災。為什么不能利用那96%的水資源?是因為沒有水利設施,因為建設中的水利設施被私有化強行打斷了,已經建成的水利設施,被私有化逐漸損毀了。
据當地官方媒体報道,貴州全部水庫和水利設施,均是50年代大躍進到70年代文化大革命時期修建的。文革結束到現在,水利設施建設基本是零,如果僅僅是零也就罷了,其中超過40%已經損毀。也就是說,文革結束30多年來,不僅自然環境被毀掉了,連人工建造的水利環境也被毀掉了。
据國家統計局的數字,文革結束后這30多年期間,建造的水庫僅相當于前28年的百分之一(這百分之一中又有多少造假尚且難知),而損毀的水利設施達到百分之四十,這30年中國農業究竟是建設還是破坏,相信歷史和人民自有公論。
其實,此次西南旱災已經做出了明确的歷史結論,包括香港鳳凰衛視那么仇恨大躍進、仇恨文革、仇恨毛澤東的媒体都認為,此次西南旱災是家庭承包私有化造成的。強制推行的家庭承包私有化,把中國農民重新變成了一盤散沙,既沒有能力吸收任何先進生產力,更沒有能力抵抗任何自然災害。
農業私有化不僅毀掉了水利設施等水路,同樣也毀掉了車拉馬載的人路。前年春節筆者第一次回當初插隊的山東農村“探親”,車行到村口便被迫拋錨,只能步行進村,因為進村的道路全是坑坑洼洼陷腳脖子的爛泥,小車根本進不去。望著村前的柏油路,以及村后不遠處的高速公路,讓人明顯感受到中國的發展和進步,只是對极少數富人而言的,高速公路上的轎車之所以能夠飛馳來去,是因為絕大多數人失去了原有的平坦道路。
中國之所以极少數富人的道路越來越快速暢通,就在于絕大多數人的道路越來越泥泞難行。高速公路越來越多,是因為修建高速公路可以讓少數人發財,村里道路越來越泥泞難行,是因為修建村路無利可圖。可是,高速公路的暢通和鄉村道路的斷絕,雖然在平時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造成老百姓生活更加艱難而已,但是一旦遇到自然災害,道路的斷絕和坎坷,往往會使災民陷入絕境。
此次西南旱災就是典型。村里道路毀了還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除了當時建造的水庫還沒有完全見底之外,所有水利設施全毀了,机井沒有了,水渠沒有了,漫山遍野的水澆地沒有了,那是奮戰多少個冬天建造“大寨田”的結果啊。
古往今來的農民,都是一到冬天便躲在家里“貓冬”,唯有50年代到70年代的農民,一到冬天便大搞農田基本建設。所以,才有了即使四季不下雨也能夠确保基本收成的大片水澆地,人畜的飲用水更是不用發愁。可是,現在這些全毀了,全村男女老少重新回到了靠天吃飯的被動狀態。
由于曾經擔任過當地村辦企業的首任厂長(當時叫負責人),后來听說企業發展起來了,便很興奮地詢問村民,回答更是一盆冷水。村民告訴我,企業已歸私人了,是企業的厂長在旁邊建立了一家私人企業,把村辦企業的業務轉移到了私人企業,村辦企業就垮了,連机器設備都低价賣給了厂長家的私人企業。完全是城市產權改革中化公為私的老套路。
當時我這位首任厂長提出想見見那位末代厂長,才知道那位侵吞企業的末代厂長全家都已住進了縣城。最后,怀著荒涼心情看了一眼原村辦企業長滿荒草的荒涼院落,心緒落寞地离開了村庄。
改革教總是散布一种輿論,說什么家庭承包是億万農民的主動要求,為了給這种謊言提供根据,專門制造了小崗村農民寫血書搞承包的歷史假案。以此為典型,強迫全國實行家庭承包,當時的口號是“不換思想就換人”,誰拒絕承包就把誰作為改革障礙從干部隊伍中清除掉。
許多善良的人們或許會說,當時許多農民确實喜歡家庭承包,家庭承包并非是強迫的。不錯,當時許多農民甚至是絕大多數農民的确喜歡家庭承包,就像鴉片戰爭時期許多中國人确實喜歡鴉片,并非英國人強迫一樣。
在當時包括水利設施在內的農業基礎設施十分完善并且免費享有的情況下,家庭承包使農民既避免了私有制條件下的投入,又可以像私有制條件下那樣占有成果,并且不再用出工出力建造農業基礎設施了,農民當然十分高興和歡迎。特別是既能夠享受集体經濟修建的水利設施和其它所有農業基礎設施,又不用再象集体經濟時期那樣整個冬天頂風冒雪地在工地上干活,而是把閒暇時間完全用來喝酒聊天打麻將,這樣的私有化農民當然歡迎。
全文: http://14984455.blog.hexun.com/74091541_d.html
說到這裡﹐ 最近一位有18年的鄉鎮基層工作經驗的三農專家李昌平教授也婉轉地控訴了影帝拍板的農地私有化去馬問題﹕
[溫總理關于農村基本經營制度的表述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基本的常識是:在農業的“生產、加工、流通/交換、分配、消費”或“生產和產前、產中、產后服務”的各個環節中,唯有生產環節是最不賺錢的。小農家庭經營怎么能夠靠市場化、社會化的服務体系來支撐呢?這如何維持小農家庭經營和實
現共同富裕呢?
基本的常識是:离開了“土地集体所有制”,農業的“基本經營制度”是不存在的,農民的“基本組織制度——村社制度”是不能存在的,農村的“基本治理制度——村民民主自治制度”也是不能存在的。這“三項基本制度”是一個整体,土地集体所有制是其存在的前提。土地集体所有制決定“基本經營制度”,“基本經營制度”是“基本組織制度”和“基本治理制度”的基礎。
基本的常識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失去了“土地集体所有制”和“三項基本制度”保護的分散小農,就很容易淪為“市場賤民,社會流民,政治貧民”的。這
如何是好啊!
基本的常識是:背离了“土地集体所有制”,就背离了“耕者有其田”,背离了“耕者有其田”,中國的糧食安全、社會穩定就失去了基石。
基本的常識是:真正堅持“土地集体所有制”和“雙層經營体制”的2000多個村庄,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煥發出了無窮無盡的活力,都已經成為新時期共同富裕和和諧社會建設的典范村了;而帶頭“分田單干”的小崗村,連支部書記、村主任都要省委省政府派人擔任,早在1985年之后就開始步入全國落后村庄代表的行列了。溫總理為何視而不見呢?
基本的常識是:小農的農地是不能在正規銀行抵押貸款的,小農的農地只能在農民村社共同体內部的“內置金融”里抵押貸款。譬如日韓台農民的農地就是在農會或農協內部的農信部抵押貸款的。越南和菲律賓的農民,盡管農地是私有的,正規銀行也是不接受農民農地抵押貸款的。從土地金融的角度看,把農地私有化到家庭也不是理由啊?
基本的常識是:有很多人不喜歡公有制,可是,農民集体所有制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已經不是公有制了,是民有制的一种形式,是集体成員份額所有制。這种村社共同体份額所有制,相當于股份制,如果有缺點,是可以完善的,、周家庄公社、大寨等多村庄都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做了很多的完善,實踐證明不僅是适應市場經濟的,也是有利農村民主政治發展和和諧社會建設的。
基本的常識是:越南搞了十七年的土地私有化,和“多元化、多層次、多形式的經營服務体系”的改革,農民人均收入和農業現代化水平遠遠低于我國,我們為什么要學習越南失敗的改革呢?我國台灣和日本韓國把小農組織起來,有農民主導農業產業化和農業服務体系建設,遠比菲律賓的資本主導農業產業化和農業服務体系建設成功,我們為什么不學習日韓台,偏要學習菲律賓呢?
基本的常識是:中國農村的土地占有已經极不平衡了,例如貴州、云南等地,有30%的非農民占有30%左右的農地,有30%的真正農民卻一分地都沒有。您的“承包期長久不變”和“种地不交錢了”的政策,將導致多大的不公平啊!這無疑是給平靜的農村社會投入一顆巨大的原子彈啊!